有力的手臂稳稳揽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手掌触及的温度偏低,带着透支后的冰凉,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份单薄无力的身躯。
周砚的心猛地一沉。
方才那些污言秽语、颠倒黑白的指责加起来,都不及此刻怀中人无声的虚弱更让他心焦。
他揽着齐小川的手臂紧了紧,对一旁的陆青吩咐道:
“去叫时度来!”
随即半抱着齐小川离开了议事厅。
快到梅院时,齐小川眼前骤然一黑。
周砚眼疾手快接住他:“怎么了?”
“腿、腿软。。。。。。”齐小川气若游丝,说道:“没事,困的。。。。。。”
周砚再忍不住,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齐小川瞬间僵直如木板:“少、少爷?”
孟浪了喂,现在是在外面,大白天的!!
“闭嘴。”周砚冷着脸。
多大的人了,还不知爱惜自己!
路过的小翠见此情景,手里的盆“咣当”掉在地上。
齐小川把脸埋进周砚胸口:完了,明日梅院定会传遍我被公主抱。。。。。。
周砚低头看他:“又怎么了?”
“。。。。。。我死了。”齐小川生无可恋,“社会性死亡。”
周砚:“。。。。。。”
那是什么死亡?!
齐小川被放到床上时,忽然抓着周砚的手:“。。。。。。少爷,看在我立了这么大功劳的份上,能申请涨工资吗?”
周砚挑了挑眉,不解道:“你很缺钱?”
他没记错的话,这已是齐小川第二次提涨工资的事了。
“缺啊,外面有孩子要养呢。”齐小川半合着眼低声呢喃道。
“你、说、什、么!”周砚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冰冷的危险信号。
“孩子?什么孩子?齐小川,你给我说清楚!”
齐小川被这声质问惊得浑身一激灵,原本半合的双眼猛地睁开,困意也清醒了大半。
他试图挣脱周砚的钳制,却撼动分毫,只得嗫嚅道:“少、少爷,我。。。。。。我那是说梦话呢。”
“困迷糊了,您别当真。。。。。。”
周砚却不依不饶,心头那股无名火更盛。
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呼吸喷在齐小川额前:“梦话?”
梦话?两次讨工钱,还扯出孩子来糊弄他?
定有情况!
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藏这般秘密!
齐小川:。。。。。。
完犊子,不小心把实况说出来,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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