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储粮已经准备了足够多的资金,如果他们做低咱们就随时不限量买入,做高咱们就卖出,国内的黄豆都会统一收购,随时可以投放市场稳定价格。"一位穿西装的金融专家推了推眼镜,"更重要的是,我们发现芝加哥那边有异常资金流动。"
方稷不懂金融,只要咱们提前有准备就行,他只知道上辈子我们被美国割韭菜割的很狠,并且是他们打算反复收割我们的时候,我们才做出了现在的几项反制手段,尤其是中储粮这一步,打的美国直接后面几十年的大豆价格都没再被他们收割。
"收网吧。"周部长拿起红色电话,"通知公安部、国安部联合行动,一定要保密,别最后影响咱们的收割,这些人和美国的联络也一定要让他们在狱中保持好。"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去,东北某村庄的小卖部门前已经聚集了几个早起的老汉。那个自称来写生的"画家"正蹲在台阶上,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绘声绘色地讲着:"听说没?美国那边大豆丰收了,价格要跌到姥姥家去喽!"
"后生,"王德贵拄着锄头走过来,故意大声问道,"你咋知道这些的?"
"画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表哥在省城外贸局上班,内部消息!"他掏出一包"大前门"散给众人,"要我说啊,趁早把地里的豆苗拔了改种玉米。。。"
"是吗?"王德贵接过烟,突然提高嗓门,"那你知道公安局为啥要抓造谣的人不?"
"画家"脸色一变,烟卷掉在了地上:"什。。。什么造谣?"
就在这时,几个穿便衣的壮汉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为首的亮出证件:"国安局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同样的一幕在东北多个村庄同时上演:
在双鸭山的集市上,一个卖老鼠药的商贩正跟农民们吹嘘"大豆要完",突然被两个"顾客"按在了摊位上;
在佳木斯的客运站,一个戴眼镜的"大学生"刚跟老乡说完"种豆赔钱",就被"司机"请上了另一辆车;
最戏剧性的是在绥化,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被十几个扛着锄头的农民团团围住——正是乡亲们自发组织的"巡逻队"。
三天后,北京某审讯室里,周部长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那个"画家"。此时的"画家"早已没了在村里的神气,脸色惨白地坐在铁椅上。
"已经交代了,"国安干警递上笔录,"他是受雇于一个香港贸易公司,专门在农村散布谣言。每造谣一个村子能拿50块钱。"
"香港公司?"周部长冷笑一声,"查清楚背后是谁了吗?"
干警翻开另一份文件:"资金最终流向是美国的一个基金会,与孟都山有密切往来。"
隔壁房间,那个误抓的"八卦王"正在哭诉:"俺就是好打听个新鲜事。。。从李村听来的,跑到王村去说。。。真不是故意的啊。。。"
干警忍着笑记录:"那你为啥要到处说?"
"这不是。。。显摆俺消息灵通嘛。。。"老汉委屈地搓着手,"谁知道还能惹这么大祸。。。"
最终,二十七名境外间谍全部落网,那个爱传闲话的老汉在深刻检讨后被教育释放。临出门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领导放心,俺回去就成立个反造谣小队!"
当晚的国安部内部通报会上,投影仪展示着一张关系网:从东北农村到香港皮包公司,再到美国基金会,最终指向孟都山的标志。
"这只是冰山一角,"负责人指着图表,"根据审讯,他们原本计划在收割季制造更大规模的恐慌,目的是让农民贱卖粮食,等咱们贱卖了,他们再说统计有误,其实没有高产将价格调回去。"
方稷坐在角落里,看着墙上的时钟指向午夜。他想起了上辈子那些被资本收割得倾家荡产的农民,虽然只是教科书上寥寥几笔,但这一次,结局将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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