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做出跟如今完全相同的选择。
白心予已经将他看的透透的了,他却丝毫不曾看透过白心予。
真是可怕的女人。
深呼吸一下,季明理抬手放在胸口的位置,这里空落落的难受着,一种后知后觉的苦痛感袭来,好似他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一个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存在。
“找到了,我就知道这里会有棋盘的!
果然是度假休息的好去处!”
宇文三叔捧着棋盘一回头就瞧见季明理已然泪如雨下:“明理,你怎么哭了?”
“干爹……”
季明理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失恋了。”
“哎!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腿疼呢!”
宇文三叔反而松了一口气,放下棋盘之后又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季明理:“不就是失恋嘛!
多大点事儿啊!”
“干爹,您失恋过吗?”
季明理抽出纸巾擦着脸上的眼泪。
“你干爹我看起来像是会失恋的男人吗?”
宇文三叔得意的哼了一声。
“那您恋过吗?”
“唔……也没有。”
宇文三叔摆着棋盘上的棋子:“我既然是不婚主义者,也没必要耽误人家姑娘,这世界啊,有的人就天生不适合结婚,比如我……”
顿了一下,宇文三叔又抬头看向了季明理:“比如你。”
季明理看着宇文三叔,沉默了片刻后,哭的更大声了。
“诶呀!
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啊!
给给给,这一整盒的纸巾都给你!”
宇文三叔将一整个纸巾盒都递给了季明理,手忙脚乱的哄着他,哄着哄着,宇文三叔就笑出了声。
“干爹,您怎么还笑话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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