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没同意,林小姐就坐下,是不是太不礼貌了?”沉默多时的萧辰开了口。
林安茵手腕上的墨绿镯子微微一晃,她却挽着李政一的手,“大牌果然是大牌,刚合作结束就忘了老主顾啦?”
“老主顾也是李少,恐怕不是林小姐吧,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吃饭也要形影不离?”萧辰脸色阴郁,话语间皆是刀光剑影。
林安茵也不示弱,她紧咬了下唇,故意靠近李政一,“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告诉萧先生,倒是萧先生最近眼光越来越独到了,什么货色都敢往身边揽。”
他们两人本来你一言,我一语,杨帆和李政一坐在一旁并不说话,可忽然林安茵的话讽刺到了杨帆,杨帆气得嗖嗖地拿眼风扫她,自己是什么货色,高级货!
他们莫名其妙的开吵,居然要将自己牵涉其中!
李政一终于忍无可忍,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拽过杨帆便朝外走。
林安茵和萧辰并不在意,两人竟是继续夹枪带棒的吵着,“萧辰,你是个艺人,艺人!你起码要注意自身形象,你整天和一个胖女子厮混在一起,算什么事?”
萧辰却冷笑,“我怎么了?杨帆是我房间的专用服务生,我和她在一起怎么了,至少比和林大小姐您在一起好!用不着整天躲着狗仔队,生怕见光死!”
林安茵气得站了起来,“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我用得着被我爸逼着嫁给李政一吗,为了你的大好星途,我舔着脸跟在李政一身边,你好意思吗?”
萧辰心中大怒,“为了我?可你想过我吗?我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你算什么男人?要不是我,你能走到今天?你总说要养我,可我跟了你,我爸一定会动用所有权利将你赶尽杀绝,封杀你毁了你,可你除了拍戏唱歌,还会干什么?”
“啪”一声,萧辰将桌上的玻璃杯摔得粉碎,“你从来都看不起我!”
杨帆不知李政一哪里来的力气,他几乎快将她的手臂拽断了,他拖着她一路奔向总统套房后的私人沙滩上。
“你为什么和萧辰走那么近?”
夜晚的私人沙滩上格外空旷,海水时而涌上岸边,又卷着沙粒迅速退了回去,远处建筑物的灯光隐约照来,月色下李政一的眼睛华然璀璨,似乎含泪般盈盈闪动。
“我是萧辰房间的服务生,前些日子弄伤了他的脸,现在他继续拍摄,又延长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是酒店重要的客人,我当然得全程陪伴服务!”杨帆解释道。
李政一却忽然转手,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手紧扣在她的腰间,杨帆吓得心中一颤,月色勾勒出李政一浮雕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滴溜溜的瞧着他。
“可是,我不愿意你离别的男人那么近。”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
海风呼呼的吹着,可杨帆却觉脸热得发烫。
如果从男女关系来讲,杨帆觉得李政一是个不二选择,可从家境地位各个方面理智的思考,她终于用力推开了他。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李政一突然步步紧逼。
他的个子很高,杨帆抬起头刚好碰到李政一坚毅的下巴处,她凝视着他,就像在看一副雕镂精美的金箔画,“因为,我,我们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
“哪里不熟悉,我认识你都二十多年了。”他的宝石般的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下仍然熠熠生辉。
杨帆张口结舌,“小时候的你,我是很熟悉,可现在,我们这么多年没有见,你经历过什么,我都不清楚,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陌生的!”
“你要了解我,是吧?”李政一说着,竟突然脱掉了上衣。
杨帆吓得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她的手指间却稍稍露出一丝缝隙,李政一上身本就只穿了件衬衣,脱掉后的他,居然光着膀子立在杨帆面前。
不过,身材倒是真好,看来经常去锻炼。
映着浅浅的月光,杨帆只偷偷瞥了一眼,李政一身材的线条流畅,有着适当的肌肉却不夸张,李政一缓缓走近她,他生硬的拨开她眼前紧捂着的手,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杨帆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她满是汗水的手贴在他身上,他的胸腔在有力的跳动着,杨帆脑中的发条都断成了螺旋形,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手指触摸着他的躯体,他身上的皮肤却布满凹凸不平的伤口,李政一转过身面朝大海,远处高楼上的射灯恰好扫过这里,杨帆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背上居然全是大小不一的疤痕。
李政一的母亲本是一家小公司的秘书,在工作中她爱上了自己的中瑞混血老板李赫,李赫与她倒是佳偶天成,琴瑟和鸣。可后来李赫的公司在生意上遇到了困难,他整日被债主纠缠威胁,无奈之下,他娶了一家跨国珠宝公司家的独女。
与此同时,李赫仍与政一的母亲保持亲密关系,政一的母亲不愿再做他婚外的恋人,她告诉李赫自己怀孕了,李赫却只说了两个字:打掉。
政一的母亲悲痛欲绝,远走他乡后生下了政一,但生活上的苦难,爱人的冷漠,独自带孩子的艰辛让她精神几乎崩溃,在偏僻的小城里政一母亲疯狂吸食毒品,倾家荡产,甚至对政一不断虐待,他手臂上留着无数个被亲母用烟头烫出的痕迹。
可她恍惚间又会搂着政一哭泣,政一的童年几乎是在杨帆家的帮助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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