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更漂亮洒脱。既然自己丝毫不怨恨池,圭次也爱着她,
那么分手就应该能够做得更潇洒。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虽然她觉得一切原因都在于自
己,但如此分手仍是不堪忍受的。
圭次也许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阿久津的妻子。如果这
样,她会怎么说呢?
圭次跑走后,阿久津也许现在正和孩子一起在家里。
他在家里想着什么?知道自己的事情已被圭次察觉,会先
去了妻子的医院?还是楞楞地待在家里考虑着正在逼近的
悲惨结局?
也许圭次径直回东京,再也不会来京都了。而且阿久
津和迪子之间,也许和以前一样,按同样的形式继续着,不
会有任何变化。
车从山中越进入比睿山的公路。凿开山腰开出的道路
豁然开朗,不久在密林的前端看得见一溜灯光,这是琵琶
湖对岸的街道。一串光珠在黑暗中跃起,掠过空间,那准是
横跨琵琶湖的琵琶湖大桥的灯光。
今年初夏,迪于和阿久律、阿久津的妻子、孩子、圭次
五个人坐车渡过这座桥。迪于和圭次两人坐在后座上,在
桥中央,迪子把阿久律和夫人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形象摄
进了照相机里。
那以后只过了半年。阿久津和迪子之间,好像从那时
起就突然分崩离析。那是突如其来的。分崩离析的原因是
在两人之间象沉淀物一样渐惭地沉积着的。
这种时候,也许正是一个时机。
车在密林间往左拐弯,开过夜色中的琵琶湖又往右
拐,转眼就已经快到山顶。毕竟已是十一月,很少有车去山
顶。再往左驶一个大弧形,右边看得见广播中转站,再开一
段路程,便到了山顶的停车场。
“下车吗?〃
司机担忧地问道。
“我下去走走。”
迪子竖起衣领走到车外。即使在平地也已经很寒冷,
一到这里,更是秋风萧瑟,寒如严冬。夏季人声嗜杂的了望
台,现在也空荡荡的,一片岑寂,只是到处可见一对对情侣
的情影。
迪子走向了望台的右边,从那里俯瞰散落在山峡里的
房屋的灯光。在晚秋的幽空下,那些灯光显得时隐时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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