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到底是谁。
从画纸的新旧上来看,这张画确实是有些年份了,表面有些褶皱,微微发黄。
等等!右下方居然也有一小块卷角压痕。
那这画纸就是阁楼里的那一张!
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这幅画画的人就算真的是我,也没有道理会有两张连压痕都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傅的房间里挂了与我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的画像。
我想象无能,拿着灯盏一屁股坐到床上。
阁楼里的画我是亲眼见过的,也仔细研究过,除了右下角的压痕并没有作画,眼前这幅画很明显是同一张纸。
那她——画中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真、是、太、不、可、思、议——
“嗷……”
我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
只见,刚刚想的太入神了,手中的杯盏……不对,是灯盏一不小心把画给烧……烧着了!
“呼呼——”我吓得慌手慌脚,连忙扔掉手中的灯盏,直接用嘴巴连吹着画卷上越烧越大的火苗。
可是,根本不见效果。
是是是,这么做本来也不像是聪明人干的事。
所以我当机立断,把画卷从墙上一把扯了下来一股脑地扔到地上,蹦下床不停地踩在商贸,直到最后的一撮小火苗全部灭了,画也烧得只剩下一堆灰烬。
我不禁傻了眼。
死定了。玩火玩大了。
要是被师傅知道的话——
“哎。”只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发出一声轻叹,似鬼魅般幽怨。我头皮上的鸡皮疙瘩立即如雨后的春笋般一下子全冒出来。
这一声幽幽地轻叹,我怎么听都像是画中的女子被烧后的痛苦挣扎。
这让我可如何是好。
我一步两步——一咬牙,撒腿就往自己房间跑去。
回到屋子里,关紧了房门,又寻思地搬过桌子死死地抵在门上,连滚带爬地多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
对于我没有来的恐惧,我自己都有些奇怪。也许不单单只是画中的女子和我生得一模一样,也并不是刚刚烧掉画后的那一声轻叹,最令我害怕的是,如果师傅大人知道我把他那么宝贝的话给烧了——那我一定会很惨很惨很惨很惨……
迷迷糊糊中,我放佛真的看见师父向我走来,他这次居然有了表情,看上去很明显,他很生气。
师傅飘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怒骂道:“徒儿,你烧了为师最心爱的画。”
“我……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我很想解释,可是师傅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阴历的眸子在黑夜中没有一丝温度,连他的手掌都传来地狱般的寒冷。
我的呼吸越来越弱,瞳孔越张越大,渐渐地没了焦距。
朦胧中,那张与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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