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唬人的,她哪敢呀。
话说昨天明明想两更的,结果睡前竟然忘了更新了
第一百零一章
我要钱啊,再说那也是你先找人欺我在先,太后那日都传了口谕不准让你们欺我了,你,你要是跟我要钱,小心我去告御状!”
告御状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唬人的,她哪敢呀。
“本王何时说要跟你要钱了?”炎涅抓紧缰绳,顿了顿,“本王不是说过那事并非本王所为。”
其实殷月也奇怪,她打心底里自然是认为这事儿是炎涅干的,毕竟各种迹象都这样表明,可炎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按照他那位高权重的地位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矢口否认呀,而且要真是他干的,目的不就是不让她好过嘛,过后也没必要特意安排大夫来医治…
这样想了想,确实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又到底是谁胆敢冒充当朝的正麟王…又是谁非要只她于死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殷月抬眼看向炎涅,“那敢问王爷胆敢冒充您行凶的人您可查出是谁了?”
炎涅在马上看她,并不说话,脸上有微妙的表情闪过,像是在特意隐瞒什么,“…本王的事还不轮不到你这女人管。”
“我是受害人哎,我不有权知道吧,”殷月忽而话锋一转,对着炎涅一笑,“难不成这人跟王爷有什么关系?王爷才如此庇护?让我想想…不会是你家那位宁霜姑娘吧…”
见马上的炎涅脸色变了变,目光也沉了下来,看样子八九不离十,幸灾乐祸道,“话说也不能吧,你们家霜儿那么温柔又善良这么恶毒的手段什么时候也会使了?难不成是近朱者赤跟王爷学的?”
“闭嘴!”炎涅黑了脸,在马上自上而下的盯着那女人,“殷月,再乱说别以为本王不会治你罪!”
“好啊!王爷就治我个讲实话的罪好了,”殷月鼓着腮,不怕死的反驳,“怎么,王爷难不成要以我说真话之罪来治我罪?这普天之下还有王法么?”
炎涅绷着俊脸不做声,从马上翻下,看着一脸倔强的殷月,缓了一会儿才略带犹豫的开了口,“…那日在天女庙你所说的可是真话?”
殷月记得当时说是被宁霜设计陷害之事,当时炎涅可是一万个不相信,还差点因为这事牵连到了铁柱,现在这是吹得哪门子风,这炎涅竟然开始信她了?
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殷月道,“殷月就算说是真的王爷可是会相信?就算证明了是真的还能有什么意义?王爷是舍得治你那心爱的宁霜罪?还是舍得把你那王妃之位在给殷月做?”
第一百零二章
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殷月道,“殷月就算说是真的王爷可是会相信?就算证明了是真的还能有什么意义?王爷是舍得治你那心爱的宁霜罪?还是舍得把你那王妃之位在给殷月做?”
“……”炎涅愣了愣,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同样是雇人行凶,相比之下王爷对您那宁霜做了什么处罚?可有殷月受过的十分之一?王爷向着哪方是明摆着的,殷月又何必自讨苦吃?”
看着殷月看似随意的回答,炎涅心下瞬间便乱了,是呀,他这样做意义在何?他为何要问这个女人,事实明明便是如此,证据也是确凿,难不成就因为那时那女人明亮的眼睛和苦涩的笑就要相信了她的话不成?
那事虽已经过去,想要重查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只是…就像那女人所说的,如果当真查出事有蹊跷…那这女人岂不是自始至终就是被冤枉的?到那时候该怎么办?他该用什么来补救对这女人所做过的伤害…
殷月只看到面前的炎涅俊美的脸越发冷峻,削薄的唇轻抿着,深邃的眼眸就那样认真的盯着她,看的她后背都有些发毛了,那种无声沉闷的气氛也让她十分难受,硬着头皮,“王爷如没其他事,殷月便走了…”
说罢,便要挑起扁担离开,却因为太过从匆乱扛起扁担的时候一个平衡没掌握好,步伐有些不稳,眼见着扁担左右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着就要摔倒。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扶住就要摔倒的她,随即肩上一轻,扁担已经被炎涅单手提在手里。
后背的触感的便是炎涅那结实却不粗狂的胸膛,只觉得耳后一热,就听到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还带了些幸灾乐祸,“如此冒失还学别人做生意?”
那大手仍旧未从她腰上拿开,背部几乎都可以感受到男人说话时起伏的胸口,殷月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猛地从炎涅身边跳开。
“在冒失也要吃饭的,殷月身无长处,又处处受“恶人”压迫,不做这种生意何来饭吃。”变了变脸色,却还是如实回答。
炎涅试了试那扁担上的重量,微微皱眉,这副扁担一头是炭炉,另一头便是放食物竹筐,还有各种摆摊的用具和小板凳,样式不多重量却是不轻,很难想象面前这个从小娇生惯养出门必备马车的女人竟然会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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