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白对于陆辞珩这种碰瓷行为感到很无语。
他观察了一下,其他嘉宾的注意力在节目组身上,谭导正在提供这次录制的生活费并且说明情况,他们站的位置相对靠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谢时白微微侧眸,看到陆辞珩的脸就有些手痒,但当着镜头的面忍住了:“我传染你什么了?”
陆辞珩在谢时白耳边压低声音,不假思索道:“每天都想跟谢老师贴在一起算不算被传染?”
谢时白静了几秒,根本不用回忆,陆辞珩几乎是每天都这样,根本不存在什么被他传染,他慢悠悠问:“还有呢?”
陆辞珩侧头眼眸亮亮地看着谢时白,语调雀跃:“我说出来的话不管多少,谢老师都会负责吗?”
[xql凑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
[啊啊啊听不清,好好奇]
[lch说得好像是让谢老师对他负责]
[他俩不都领证了负什么责?]
[果然我就说结婚证是假的吧,如果真的领证还纠结负不负责干什么]
[小狗想要主人负责也很正常了]
[笑死,转变一下身份突然很懂这个负责是干嘛]
[散了吧小狗要名分呢]
[原来是要小狗牌,那没事了]
谢时白看着大言不惭碰瓷的陆辞珩,唇角轻轻勾了下,白皙微凉的手指贴在陆辞珩的颈侧,控制着人的距离,清冷的语调听起来都带着几分异常的温柔:“你说说呢。”
陆辞珩直勾勾地看着面上好似带了笑容的谢时白,喉结咽了咽,心想今天还有这种好事,赶紧编几个。
他张口瞎编了几个,说完微微垂着头眸底含笑着故作可怜说道:“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谢老师跟我牵个手吧。对了,还有要大家都知道我是谢老师唯一的小狗。”
盖章的那种唯一,别人都不是。
可能是犬科的直觉,陆辞珩一早就看出来了苏星然这个曹贼心里想法很危险,想取代他成为谢时白唯一的小狗。
谢时白静静听着陆辞珩瞎编,沉默了一会:“……”
两个人私底下说也就算了,这种事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本来结婚证裱起来就丢人,养了只比格性格的人性犬说出去也不好听。
谢时白看了陆辞珩几秒,盯着那张俊朗但总是喋喋不休很多话的模样,伸手毫不留情地揪了一下。
“嘶——”陆辞珩表现的夸张,明明跟挠痒痒一样却还是装可怜仿佛很疼,实际喜欢到一个动作情绪就能变得兴奋。
谢时白看着陆辞珩的样子心底染上了几分愉悦,压着唇角故意冷硬道:“不可能。”
托前段时间的福,陆辞珩能很快地感知到谢时白的情绪变化,他盯着谢时白的眼睛,可怜道:“谢老师,好疼。真过分,刚刚都是骗我的吗?”
“嗯。”谢时白说:“被你发现了。”
陆辞珩眸底意外,压住了唇角。
可爱。
他拖着长音故意道:“真过分谢老师。”
谢时白莫名的心情有些微微的愉悦,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想要肢体接触的念头,他伸手拍了拍陆辞珩的脸:“小狗安静一点。”
陆辞珩呼吸一滞,眸底骤然闪着浓稠的暗光,手指收紧。
他想抱谢时白。
虽然两人避开了录制现场的大多数目光,但自始至终对着的镜头勤勤恳恳记录了下来。
从陆辞珩凑过去,再到被谢时白揪住脸,弹幕其乐融融。
[我就知道要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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