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问题不大后,导演组纷纷加班去了,谢时白正在记船医的提的注意事项,纤长的眼睫垂下,心跳迟迟没有平复。
手上属于陆辞珩的血已经洗干净了,但那股滚烫黏腻的鲜血贴在肌肤上的触感深深烙印在谢时白脑海中,仿佛依旧贴着皮肤永远都洗不干净,滚烫灼热深入了骨髓之中。
第一天晚上要留在医务室病房观察,尽管伤口不深毕竟是枪伤,担心会引发别的并发问题。
当医务室只剩下他俩两个人的时候,陆辞珩轻声道:“谢老师,好疼啊。”
谢时白看着陆辞珩,眸底染上了紧张:“很疼?我去喊医生。”
陆辞珩顿了几秒,在谢时白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老老实实道:“突然一下好像又不疼了。”
谢时白不信:“我还是喊医生过来看看。”
陆辞珩拉着谢时白的手不放,眼睛无辜:“其实只要谢老师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谢时白:“……”
他身上一直紧绷的神情在陆辞珩的玩笑下,得到了一丝放松,仿佛将情绪从那声枪响中拉了回来,脚落在了实处,同时也直面现实,手上属于陆辞的血没了,依旧很烫,心慌到心跳失速的感觉。
是因为他陆辞珩才会受伤。
尽管当时的情况很焦急和愤怒,但陆辞珩并没有忘记叶应蒲脸上的伤和手臂的不自然姿势,不难猜出是怎么回事。
陆辞珩心想,还好受伤的不是谢时白。
他能感觉到的,谢时白对自己受伤或者是生命都不在乎,平静清冷的面孔下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毁欲。
伤在他身上,才是最好的,可以意识到严重性。
但这不代表陆辞珩不生气,生气谢时白不将自己的命当回事。
如果从游轮坠海除非被第一时间发现,否则存活率很低。更何况叶应蒲还有枪。
用自己生命冒险的坏猫,必须狠狠的吃个教训,不然怎么能深刻地记住这次的错误。
陆辞珩指腹碾磨了下谢时白的手指,低声问:“谢老师,手碰到叶应蒲的时候感觉到恶心了吗?”
谢时白怔然了几秒,意识到陆辞珩都知道了。他垂下眼睫:“有。”
陆辞珩神情幽深,碰了碰谢时白的手,问道:“手疼吗?”
谢时白愣了一秒,抬眸看着陆辞珩,唇瓣张了张又闭上。
陆辞珩看着白皙手指指骨泛红的位置,自顾自说道:“手都红了。”
谢时白心想:那是搓你的血搓的。
陆辞珩抓着谢时白的手亲了一下。
谢时白的手仿佛被烫到一样,骤然想要收回手,但被陆辞珩用力地握住,下一秒陆辞珩在他的手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谢时白皱眉:“你……”
想用力抽回手,又顾忌着陆辞珩腰上的伤口。
陆辞珩眼眸幽暗,唇角勾起笑,不紧不慢道:“谢老师,接下来我会惩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
腰伤了也没关系,可以脐橙(x)
今天很短听我狡辩,昨天为了加班精神和了霸王茶姬,都直夜里很困但是失眠根本睡不着,睁眼到天亮[爆哭]
,今天加班回来超晚,到家快十二点了[爆哭]明天一定争取多写[爆哭]
以及不知道大家喜欢看什么番外,在合理征集一下番外[三花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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