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会逼你,我等你愿意主动告知那一日。”
闻言,黎婉上前抱住男人的腰身,委屈巴巴:“要不你还是罚我吧,至少我心里好受点。”
“怎么罚都行?”男人眼?底一丝强烈的欲。念闪过,眼?睫微垂凝视少女。
她咬咬牙心一横,心道大?不了嘴唇被?亲烂,反正温寂言也舍不得使劲罚她,无非就是那一套。没什么好怕的,遂坚定嗯了一声?。
静寂片刻,温寂言朝床榻扬了扬下巴:“主动过去。”
黎婉听?话?地迈着小碎步嗒嗒上榻,试图将功补过,争取从轻处置。
没问题,她准备好了。
只见温寂言从他的孔雀裘上折取一根蓝绿色孔雀翎,又随手扯下一段之前未来得及拆的红绸,负手朝她一步步走过来,步调平缓漫长,如?同在敲击心脏。
“你要干嘛呀?”少女眨着纯稚的眼?眸,疑惑万分地盯着他手里的两件物什。
这些有?何用?
“伸手。”他嗓音低醇。
黎婉不明所以伸出一只手,对方?还不满意,她又伸出另只手,最终两只手都递到他眼?前。温寂言拿出红绸,将少女白皙细嫩的手腕捆在一丝,轻松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这是……?”她还未来得及问,绑在一起的双手被?举过头顶,红绸多余的另一端就被?系在了床头。
她试着挣扎,柔软的红绸带很有?韧性,不会弄伤人,却?也挣脱不开?。如?今的她,被?一段红绸带紧紧绑在了榻上,连手腕都活动不得。
这是要罚她被?捆一宿不成?
不行呀,她不抱着温寂言睡不安稳的。
少女抬起楚楚可怜的眼?眸,试图换取男人的一点心疼。
男人不为所动,危险如?鹰隼的眼?眸沉沉凝视着她,宽厚温热的手掌缓缓抚摸她的脸颊,过电般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我为夫人宽衣。”他欺。身而上,动作比对往日显得愈发娴熟。
黎婉甚至怀疑太?傅大?人比她还会解姑娘难缠的衣裙,因为解不开?的时候他会采取极端的手段。
比如?此刻。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心道又毁了一件漂亮衣裳。
双手被?缚她无力反抗,只能讨好地撒娇:“子?鹤,捆多久呀?”
温寂言答非所问,贴着她的耳朵炽热滚烫:“听?闻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处最敏。感怕痒的地儿,婉婉可有??”
黎婉耳根发麻,无助地摇摇头,这跟她被?捆起来有?何关?系?
“我不知道呀。”
“那我为夫人找一找。”他拿出那根漂亮泛光的蓝绿孔雀翎羽,在她眼?前晃了晃,“别乱动。”
少女瞳孔陡然放大?,磕磕巴巴道:“你你你……该不会想用这个?挠我吧。”
“不要,我怕痒……”她想要躲闪,奈何双手被?提前绑住,此时此刻她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鲜美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原来这才是她的惩罚。
温寂言仿佛故意折磨人,用毛绒绒的孔雀尾羽先是在她纤细的脖颈蹭了蹭,引得人一阵颤抖,随后慢慢往下游移——
这孔雀羽跟上回画梅的毛笔不同,更为柔软,令人难以消受。再加之上一次遭殃的只是她的脊背,这回可是一处都幸免不得……
“嗯……别。”
黎婉泛着泪光又哭又笑,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她被?困住逃脱不得,只能软着嗓子?向温寂言讨饶。
“子?鹤哥哥哈哈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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