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洪武皇帝有意思,虽说出身乞丐,文化知识却真不低。
光是给几十个儿子定谱系,就搞出了不同的字辈,这还不算最牛的——
他非要把五行代入子孙名字,用小农经济‘一代保一代’的心思定规矩。
儿子辈的名字得带‘木’字旁,比如朱棣的‘棣’;
到了孙子辈,就得用‘火’字旁,像朱高炽的‘炽’;
重孙子辈又换成‘土’字旁,比如朱瞻基的‘基’,硬是把‘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的五行生化玩得明明白白。”
“结果呢?”
朱有建放下书,语气里满是调侃,
“一代一代传下去,老朱家的后人都快被逼疯了——
带五行偏旁的常用字早就用完了,没办法,只能自己造字。
你看武则天,造出一个‘曌’字就被夸了千百年,老朱的后代倒好,一口气造了几十个生僻字,偏偏这些字还都被认了;
后来更有意思,不少字竟被用到了元素周期表的金元素命名里,比如‘钌’‘铑’‘钯’,也算是歪打正着,给后世留下了这么个念想。”
威龙收回大腿,嫌弃地斜了一眼,口里哼了长声的意思:
“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也是实话,朝堂上那么多读书人,有的是方法起名字,朱家王爷偏偏自己想名字,也是真操心。
威龙朝着他叫了声——
喵、噜噜噜、喵喵噜!
然后扭头不再看他。
朱有建有些尴尬,威龙很直接——
以为自己是明君昂!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落在书页上,那些记载着帝王将相的文字,仿佛也在无声地印证着——
治国之道,从来不在书本的字里行间,而在每一件关乎民生的小事里。
快应队培训中心的训练场上,挤满了刚从辽东回来的游击队员,快应队的训练服已然上身,个个腰杆挺得笔直。
队伍最前排,一百二十名战士格外惹眼——
他们穿的是赤衣玄甲,红得像燃着的火,黑得似凝了的铁,衬得本就硬朗的身形更显挺拔。
谁能想到,这些满面风霜、眼神里透着彪悍劲儿的人,从前竟是宫里白净的太监?
战场的血与火磨掉了他们的文弱,只留下一身敢拼敢杀的锐气。
这赤衣玄甲不是随便穿的,是乾德皇帝特意下的令——
他说这些人在辽东救百姓、杀敌寇,立的功劳够大,理应得这份殊荣,着装也该跟大明的荣光配得上。
喜意瞬间盈头,一百二十位太监,头昂得老高,军姿站得笔直,就是为了这份特殊荣耀,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并非特例——
另一边,从川蜀战场回来的四百名太监团成员,也同样被赐予了赤衣玄甲,这群人还特意给自己取了个名号,叫“皇家赤衣卫”,念着时眼里满是自豪,仿佛这五个字比什么都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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