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读书人怕是要挤破头想当快应队特种卫士,只可惜到那时,快应队的基础要求早水涨船高,不是随便谁都能够得着的。
这话可不是空说。
就说眼下,快应队成员几乎等于内定了功勋台的名额,只要好好干,总能在上面留下名字;
可要是走民生路线想上功勋台,难如登天——
没实打实的功绩,没经得起检验的本事,根本连门槛都摸不着。
以陈演致仕后亡故为例,朝廷也只给了他一座功德牌坊,这事传开,多少读书人心里真不是滋味——
堂堂内阁阁老,到最后也不过如此;
再看魏德藻,他自己本身也只是一座牌坊的荣耀,可架不住有个好孙子争气,凭着真本事挣了功勋,最后魏德藻也能跟着入功勋台,立碑记录生平。
一对比,谁都看得明白:
如今的荣耀,早不是靠笔墨文章就能挣来的。
快应队手里的枪、身上的功,比文官的奏折、读书人的笔墨,更能换来实打实的体面——
既能光耀门楣,又能让子孙沾光,这样的前程,将来哪还有读书人会瞧不上?
怕是挤破头都想往里钻,只可惜到时候,快应队的门槛早高得很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大明研究院的门槛越抬越高,高到让无数人望而却步,甚至觉得有些“绝望”。
有多高呢?
就说地理科的例子,那个能将地震消于无形的天才被破格提拔为研究员;
这还不算完,等你真把地震研究透了,还得想办法把它变废为宝,让地震能为人类所用,才算够格评上“大匠级教授”。
这要求听着都离谱,多少人拼了半辈子,连研究员的边都没摸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门槛叹口气。
可研究院里藏龙卧虎,不少“准匠祖”就混在其中。
说不定哪个看着不起眼的少年,平日里不声不响,实则早已摸到了准匠祖的级别;
但想把“准”字去掉,真正站上匠祖的位置,难如登天——
有些人终其一生钻研,也未必能跨过去那道坎。
后天的努力固然重要,能支撑人在一条路上走到底;
可最让人敬畏的,还是那些老天爷追着喂饭的天才——
他们好像天生就懂行,别人啃几年都啃不透的难题,他们或许灵光一闪就能找到突破口。
但华夏人偏有股不服输的劲:
越是难追的目标,越想追上去;
越是难超越的人,越想拼一把试试。
也正因如此,哪怕研究院门槛再高,哪怕匠祖之位再难攀,还是有无数人一头扎进去,日夜钻研。
而这些人的努力,又像一盏盏灯,照亮了后来者的路,让更多人愿意跟着往前冲——
毕竟谁都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成为那个推开新大门的人,能不能在大明的科技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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