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宣绍的嫡系人马。
当着东宫众人直面,宣绍却是狠狠处罚了他,杖责三十,扣除半年月例。
挨打扣钱都不是大事儿,皇城司出来的人,没有扛不住打的。
关键是在一干手下和一群奴才面前挨训挨罚,弄的脸面全无才是大事儿。
宣绍冷着脸看着挨了三十杖责的东林军都尉,“守卫东宫乃是要职,竟让宵小潜入东宫,渎职懈怠,你可知罪?”
“卑职知罪。”都尉虽挨了打,但毕竟是宣绍一手提拔他,也知宣绍故意在众人面前罚他,是提醒众人之意。面上并无不忿之色。
“都散了吧。”宣绍抬手让众人散去。
他同那都尉又站了一会儿,不多会儿的功夫,却是连连咳嗽了好几次。
“公子,您怎么了?”连那都尉都觉出他身体不妥来。
“无事。”宣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今日叫你受委屈了,心里可有不平?”
“公子哪里话,本就是卑职办事不利,险些让太子陷入危难。”都尉红着脸拱手道。
宣绍点点头,瞧了瞧周遭,低声道,“如今你已经是太子身边之人,东宫好,你们便好,东宫倘若有什么危险,你们谁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所以日后更要警醒着些,莫要再给人可乘之机!”
“卑职明白!”都尉惭愧点头。
“如今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哪怕是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再累也得顶下来,日后才能有轻松的日子过!”宣绍又叮嘱了一句。
都尉连连点头,“公子放心,卑职有数了。”
宣绍点点头,这才辞别了太子,离开了东宫。
他原是打算先回一趟皇城司,再行回府。
不想走到一半便遇见了前来寻他的路南飞。
“回禀公子。”路南飞骑马跟在宣绍马车外面,一面兜着马挨近马车,一面俯身冲车窗里说道,“那仵作已经验出,那小太监是中毒而死。”
“中毒?他牙槽里藏着毒药没有取出么?”宣绍咳了一声,问道。
“审讯之人在他醒来之前已经检查过了,他口中没有藏毒,那毒似乎是在他被抓住以前,已经在他体内了。”路南飞低声说道。
宣绍闻言,沉默了一阵子,“又是慢性之毒?”
马车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路南飞点了点头,“似乎是……”
车中宣绍微微闭了闭眼。
“还记得死在泉州的李直么?”
路南飞闻言,怔了怔。他怎么会不记得,泉州杀人取心的案子前所未有,骇人听闻。潜伏在官驿之中的李直竟还在少夫人的食物里动了手脚,璇玑阁阁主在药食之上的造诣他望尘莫及的。
而且当晚冒充璇玑阁阁主的李直,也是被抓获之后,忽然毒发,肠穿肚烂而死。
璇玑阁阁主最善用毒,各种速效亦或慢性之毒,在他似乎可信手拈来。
“公子是说,安念之回来了?”路南飞低声问道。
车内的宣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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