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法国人。声音不能再腻,我从小就在学法语呢:Bonjour!她笑。
哥哥一个人?
当然不是一个人。
海潮冷着脸。
和我。
海潮?你怎么在这里,不常来呢。
你都可以在这里,为什么我不可以?海潮走过去,挽住安德森的手臂,宣誓主权。
哦,这是你的男伴?
是不是我的男伴你都没戏,没人告诉你香槟色不搭配黑色头发,出来吊男人,建议你换一个发型,请不了造型师,我给你推荐。
海潮一向口齿伶俐。
时嘉涨得脸通红,可是安德森实在好看。
融合了西方的立体,又有东方的,我见犹怜的气质。
她有一些不愿下战场。
安德森搂住海潮的腰。
不好意思,我们先回去了。
海潮小小一团,也只在他胸口下一点。
她还未成年,哥哥小心一点,是会坐牢的。
既然自己不成,别人也不成。
我知道,我也未成年。安德森回眸一笑,你看外国人都一样,看不出来年纪,对吗?可见认知还太少。
安德森搂着妹妹回去。
哥哥,你明明已经成年。海潮轻轻啜着咖啡。
我的生日是晚上十一点,法国和中国的时差是六个小时。所以,我还没有成年。依旧还是17岁。
他把目光投向海岸。
然而海岸线十分遥远。
海潮在这个时刻感觉到安德森的陌生,他们来自同一个母亲的肚子,明明应该同气相连,可是偶尔也读不懂他。
吃完午餐,他伸手:我们走走。
海潮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中。
海风吹拂。
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找找爸爸?
我爸爸,不是你爸爸吗?安德森微笑着回吻。
海潮没有拒绝这个吻。
她喜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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