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你这耳朵,也并非就完全没有办法了。你若是信得过老夫,老夫给你缝上去。”
马泰一听,连声骂道:“放屁放屁,这人身上砍下来的东西还能再缝回去吗?你当这是缝衣裳呢?老东西,你莫不是想害我?”
老大夫一听便不再理他了,只说道:“药粉子,诚惠一两三钱。”
“什么?这么贵?你抢钱啊?老子没钱!”马泰说着,踢了一脚老大夫,人便走了。
老大夫淡定的拍了拍衣摆,就知道这狗腿子不会给银子,他刚才的药粉子里特意加了一味加剧疼痛的药,算是送他的了,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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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县衙大堂外很是热闹,围了好些老百姓。
大家听说枕霞楼的蓝老板犯了事儿,都跑过来瞧热闹了。
梁山伯他们三人虽然也有看热闹的成分在里面,但他们更关心的是这个案子,能否公正的审理。
胡县令公开审理此案的目的,不止是向谢公子交待,更重要的是,匡扶正义,维护法度。
其实,也不用他如何审,蓝老板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待了个清清楚楚,卖身契作为最关键的证据也呈了上来。
今日之灾,全是王蓝田带来的。
如今蓝老板也想明白了,此事她又不是主犯,她只是帮了人家一个忙而已,大不了,她赔些银子就是了。
很快地,李都头便将王蓝田“请”来了。
王蓝田与蓝老板对簿公堂。
王蓝田没想到,这一年多来,他在枕霞楼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一有事,这蓝凤儿就往自己身上推。
他看着蓝凤儿,眼一瞪,反问道:“你说那卖身契是我交给你的,人是我让你去抓的,你有证据吗?”
蓝老板一愣,这哪里有什么证据,卖身契是他家八德送来的,五十两银子上虽然有他王家的标识,但,他在枕霞楼花的银子多,并不能证明什么。
胡县令一听,问道:“王蓝田,你确定这卖身契不是你写的?这与尼山书院你课业上的字,一模一样。”
“大人,这您可就错了,这字儿写成这样的,可不只我一个人,我的同窗秦京生,他也是这般的字体。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查。”
王蓝田得意一笑。他与秦京生同房同桌这么久,两人的字体相似那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们要查起来便不是那般容易了。
谷心莲怒道:“王蓝田你这个畜生,我与秦京生并不熟悉,他根本就没有理由害我!是你,一直都只有你,想方设法的害我!”
“哦?那我为何要害你啊?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浣衣女!”
“浣衣女又如何?你见色起意,心术不正,枉为读书人!”
“你!你敢骂我?”王蓝田说着,便想动手拉扯她。
胡县令惊堂木一拍,发出了“砰”的一声响,王蓝田与谷心莲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胡县令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王蓝田,你纠缠谷心莲之事,整个浣衣房的人都知道,你做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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