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医生,请教一下。马是人体哪个器官?”
“?”
“你让我放马过来是想让我哪个器官过来?”
“流氓!”
苏一鸣再笑,低下头吻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原本以为是舌头的别称吗。”
程雨非阴着脸,忽然伸手将他扯过,拉着他进了一团黑色的树影子里。暗色助长了暧昧,程雨非圈住他的脖子,缓缓踮起脚。
苏一鸣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忽然低呼一声,捂着嘴跳起来:“你咬我的小马……”
“是你让我用强的。”
“粗鲁……医生都这么粗鲁?”
“医生很细腻。当然急诊科医生除外。”
苏一鸣可怜兮兮地呜呜哼了几声,黑暗里她的眸子,晶亮的象天边的星子,幽深的象甜美的井水。他忽然有些站不住脚,便把她按靠在树上,吸取上次的教训,极其缓慢地靠了上去,确认着陆后开始吻她。
终于有了一个两厢情愿的吻。深长的,深长到两个人都有些晕,微微地发着抖。
“于是我终于被你迷惑了。”云里雾里程雨非还是有一点清醒,在极度的快乐中又隐隐地伤心。她还是输了。
苏一鸣扶了一下树,夜风中树叶子簌簌有声地颤动。“是我被你迷住了。”他说,继续俯下头。
那一刻程雨非想,男人的话多是不可信的,这一句是不是值得相信呢?
番外之疯狂的石头
苏一鸣同寝室的同学汪遂良从美国回来,苏氏夫妇一起请他吃饭。
苏一鸣带着程雨非赶到饭店的时候汪遂良已经在桌前候着了,看到两人他站起身。
“这位就是……”汪遂良看着程雨非,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这个……是我的前任女友……”
汪遂良一脸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摸着鼻子。程雨非忍不住想起了楚留香,这似乎是楚留香的招牌动作。
“……现任老婆。”苏一鸣一屁股在汪遂良身边坐下,笑得居心叵测又没心没肺。
汪遂良终于松下口气,大笑着拍了拍苏一鸣的肩膀,对程雨非道:“幸会。我叫汪遂良,汪精卫的汪,褚遂良的遂良。呵呵,一鸣以前老是笑话我长的黑……”
程雨非很礼貌地陪笑,却听见苏一鸣道:“我现在觉得你不黑,至少不够黑。要是你再黑一点,美国总统就是你做了……”
这下轮到程雨非忍俊不禁低笑出声。
汪遂良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对程雨非道:“一鸣还是老样子,巧言令色。哈哈,一直以来,他最最拿手的菜就是蜜汁口调。”
苏一鸣又是大笑:“这个我老婆体会比你深刻丰富。”
程雨非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终于慢慢红了脸,有些恼火地瞪视苏一鸣一眼。
不知道苏一鸣是不是显摆得太厉害,笑得幅度太大,他站起身得时候忽然皱了一下眉头,揉了一下腰。“怎么了?”程雨非敏锐地捕捉到他神情的瞬间变化。
“忽然腰痛。可能是扭了。”
“谁叫你刚刚胡说八道,报应……”程雨非低声笑他,却忍不住有些担心,“厉害不?还是到医院里瞧一下。你最近老是嚷嚷腰痛。”
“是我干活太卖力了吧……”苏一鸣在她耳边小声调笑,很欢乐地发现程医生的脸再次一丝丝慢慢变红了。
拍了张片子,没什么大问题,骨科医生建议查个B超排除一下肾结石。苏一鸣进了黑乎乎的B超室,他很紧张地看了看程雨非,后者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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