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余人在迷醉中领悟。
由于哥儿几个对光柱颇有感情,便决定挑选一处,作为临时栖身之地。
“红色光柱好,里面暖和。”河洛担心大家夜宿着凉,是个体贴的大哥。
“太热,燥的慌。不如绿色光柱妙,空气清新环境好。”口罩侠是个热爱大自然的小伙子。
“老二,那里全是树,你也不怕蚊子多得把咱们吃了?”愚者是个有生活的人,“要我说,黄色光柱里面好。咱们就守着铁匠大叔睡,有炉子,不怕冻。”
“小三啊。守着一个大老爷们儿睡有啥意思?心里不膈应啊?”小七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六人当中,有人不是大老爷们儿似的。
“反正咱们不能去白色光柱,里面空空荡荡的不说,还成天亮着灯,太影响睡眠质量。”愚者看到众人点头同意自己的观点,猛又眼前一亮,“靠!差点忘了,老鼠金属还没有拿呢——看来酒后误事,一点不假。”
于是众人用力控制着自己那不听使唤的身体,像六只暴走的僵尸,连摇带晃地赶到“地支之门”,再次由愚者带领老大和老二取得了【子鼠之钠】。
“哥哥们,要我说,还是公园儿里头好。温度不冷不热,蚊子不多不少。最嘿嘿的是,里面还有长腿姐姐可以泡。”天地无量乃真男人,一语中的。
四人都坏笑着说,这个可以有……
六人绕过小城墙,来到湖前小店的时候,看到店门紧闭——期待中的小姐姐显然不上夜班。
五人大失所望地吸回就要流到地上的口水,方觉酒醒了大半。
只有木垚,早已经靠着铁栏杆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等木垚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众人敲打醒的。
原来,五人趁木垚酣睡的时候,又出去买了许多啤酒和驴肉,拎到蓝色光柱里,打算继续吃喝扯淡,来个宿醉。
主要是凌晨三点到五点这个最难熬的时间段——是黎明前的黑暗——他们还得收集一次“地支金料”。
大家都怕睡过去之后,谁也无法苏醒,担心定上闹钟也未必管用。
因此决定都不睡,直接喝他一宿。
于是,木垚在肚子里那些勇敢的“烧饼勇士”还在和致命的“胃酸湖泊”做斗争的时候,就强行让“驴肉战士”和“啤酒波涛”也加入混乱的局势。
纵然年轻力壮的“胃部战场”足够坚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于是统统被洪荒之力顶了上来,在残忍的“胃液大军”之追杀下,纷纷从“口腔悬崖”跳落,摔在地上,变得粉身碎骨,相互间尸骨交融,分不出彼此。
由于看到木垚那里战斗激烈,其余五人也不甘示弱,接连加入了“哇哇合唱团”,在美丽的公园之厕所内,演奏出一曲曲动人心魄的“出酒之歌”。
这一喝,六人全都尽兴了,没有不吐的。
木垚更是吐得干净,把宝贵的食物热量都捐给了冰冷的茅房。
清理完腹胃战场,大家都好过了一些。
一看手机,快凌晨四点了。于是,比较能喝的河洛、口罩侠和天地无量,他们三人继续战斗;能喝不爱喝的愚者,则带着完全不能喝的木垚,以及本来能喝吐后就不能喝的小七,一起去取【寅虎之镁】。
寅时之字谜,不同以往,非三而二,却不知道当初愚者一人是如何发现又破解的呢?
饼子曰:
金属何故有稀缺?愚者明察说讲解。
连续战斗继肉酒,臭味相投更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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