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高兴得差点没有跳起来,又把要去一心阁的金小奇截住,叮嘱了好些要‘珍惜人家姑娘’的话,金小奇陪着祖父喝了个高兴,喝完问照顾老家主的先生横叔,到底有什么好事,让老爷子这么高兴。
横叔便将阿箩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金小奇。
又说了老家主要收阿箩为徒的事情。
金小奇早已施了轻功,转瞬就到了一心阁,恰好那时阿箩正从老家主那里新得了一本药草之书,问了横叔,便去了花海那座山上去找药材,这才知道,这满山除了那片花海,另一面竟都是难得的药材,她有眼无珠这几年,竟只是和金小奇在这里散心谈天,顿然有种暴殄天物的惭愧之感。
金小奇又对医术不感兴趣,她一直跟段原学着的都是如何治妇人之症,如今跟着老家主和师娘,才觉得又是另一番天地。所以两人竟都没有认出这花海也是成片的药圃。
阿箩想到此处,有些感慨。
大抵,学治妇人之症,是对母妃的不舍。
而此时,却也见到医者的另一番天地。
阿箩在那草丛山林里一顿找寻,收获颇丰,此时正在一处溪流里小心洗着药材根部的泥土,等回去就根据药理细细研究,不觉天幕渐落,只剩一道残阳。
阿箩正将草药放好,突然背后出现一道声音,阿箩转身去看,脚下一滑,便落入了那浅溪里,那始作俑者已经长靴未脱,下了水,将人扶起来。
阿箩拍了拍他的手,指着要顺水而去的药材道:“快去,救药材。”
金小奇赶紧踩着水,将那些药材捞了回来。
回头见阿箩有些冷意,连忙将人和药篓扛了背了,往那座木屋走去。
深秋的水,已经有了冷意。
回另一座山的一心阁和医阁已经来不及,两人也曾在木屋浅住,所以一切也方便。
到了木屋,金小奇将人放下,用毯子包了,自己赶紧生了火。
见她一边微微抖着,还一边看着药篓里的药材,又怕她像上次那样着了凉,看了看屋里,从屋外拿了根长棍,搭了。
见人根本就没看他,只是一味的映着火光观察着那些药材,又起身要去拿一旁的长椅,大概是要摆药材。
金小奇摇了摇头,半道拦腰截了要去搬椅子的人,轻巧将人放在了木棍之后,又拿走了她裹身的毯子,顺手将那毯子挂在了长棍上,作帘子之用,又将自己还干的外套和内裳脱了,也搭在了那长棍上。
阿箩裹身的毯子被夺,也察觉出有些冷了,正要说什么。只见金小奇脱了外赏,只余了中衣,倒衬出他身量修长,秀色可餐。
金小奇将衣服搭好,越过帘子,说:“换好衣服,不然我把那些药都扔了。”
“你敢,”阿箩才想起来还没跟他生气,他害得自己落水,此时还如此凶人,不过刚要说话,又冷,只得先换衣服,又见他还看着,一时有些羞赧,“你去那边烧火。”
金小奇笑了笑,彷佛就为等她这羞赧一笑,满意了,这才转身去烧火。
一会听得她换完,看着火光,想着来找她的原因,听着她的动静,竟有些心猿意马。
“金小奇,我鞋子和袜子也湿了,你抱我过去吧,怕穿了湿的更冷。”阿箩看着湿凉的鞋袜,还是有些冷,生怕生病,倒惹他又如上次那般自责。
还没想完,金小奇已经拉开了毯子,阿箩见他只穿了中衣,下意识地碰了碰他的臂膀,“你冷吗?”大概是自己此时有些冷,便觉得他也冷,可是入手滚烫,阿箩不信地看着他。
话还没说完,自己已经被他抱着,又放回了刚才的椅子上,两人几乎呼吸相贴,阿箩碰着他几乎发烫的肌肤,“你怎么这么热·······”看他放下了自己,一心想要好好看看那些药材,自己的脚也没有放的地方,又抬头看他,长长的睫毛几乎是刮着他的脸颊而去,“脚·····脚,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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