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现这位少年成名的凶神其实纯情的很,只要稍稍逗弄就能让对方面红耳赤甚至落荒而逃,当然了,如果逗的过头了,可能会恼羞成怒,做出点出格的事情。
以前他得防着对方失控,现在他倒是好奇封琰这狗崽子憋成这个德行,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狂?
“夫君,我想要你。”
聂思远闷闷地笑,指尖探入封琰袖口,也不深入,只是在对方腕上轻轻滑动,感觉到男人的手臂都开始战栗。
那是隐忍极致的表现。
果然抬眼一看,对方的而眼睛都已经逼得通红,在这初冬时节,封琰的汗珠都从鬓角滴落。
“不行,再等等。”
只是这几个字,仿佛已经耗尽了封琰全部力气,掐在聂思远腰上的手背全是青筋。
“等什么?等你忘了他吗?”
虽然是聂思远在故意使坏,可最后他发现自己也被对方的温度和气息撩拨到了极限,指尖已经不受控制地朝着危险地方移动。
“忘了他,我给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清瘦的公子失神地亲吻着刚刚长大的少年,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胡说什么,只是想看到眼前这张隐忍痛苦的脸因为自己再露出刚刚那样迷乱的笑,美艳的惊心动魄,“夫君亲亲,抱抱我”
封琰将脸埋在了聂思远垂落的发丝里,眼中满是懊恼和憋闷,最终如聂思远所愿,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粗暴地吻着脸颊和脖颈,再次差点被那浓烈的香气醉到失去理智。
若不是那纤细的腰身不断地提醒他这人身体有多不好,封琰恨不得直接就在外面狠狠地把人搞哭。
“你身体不行,等你好一点的。”
在上一次在聂思远晕倒的时候,封琰其实找过许多大夫给他看病,无一例外,所有人都说聂思远身体虚空,思虑过度,早就伤了底子。
后来又因为蛊毒的原因强行透支,若不是恰好吃了宋极乐的药,这人坟头草都得两米高了。
聂思远本来就没剩什么元气了,哪还能禁得住房事?他又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贪欢去伤害对方的身体?
这是时时刻刻悬在他头上的利剑,什么时候这剑一掉,就会直接要了两个人的命。
与上一次不同,这次聂思远要是再出什么事,封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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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现在十分小心,就连抱一下都怕把人给揉碎了。
宋极乐说有办法治好聂思远,却提出那种条件,封琰什么都能答应,就是不能答应把人交出去。
这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封琰搂着聂思远的腰,细的如女子一般,似乎用点力就能掐断,让他总想狠狠地勒紧,任由对方如何呜咽挣扎都不松手。
可最后总是舍不得,每次抱一会儿就得小心放开。
此时他心里无比杂乱,只是担心如果不把人交出去,宋极乐真的不管聂思远死活了怎么办?
是对方的命重要,还是自己的不甘和欲望重要?
在聂思远身上,封琰不仅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害怕,更是第一次开始犹豫不决。
他红着眼角,一边搂着那细得让人心疼的腰,一边将脸埋在了香气浓郁的脖颈处,贪恋地一口一口地吸着最爱的味道。
聂思远因为他的回答怔了好一会儿,本来还想使坏的念头消散许多,指尖插入封琰发丝中,轻轻地揉着。
“你啊,原来一直在担心这个。”
他抿了抿唇,听到封琰因为憋闷和难受发出低低地呜咽声,又想到对方刚刚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又软了许多。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就是身子虚了点,太折腾肯定不行,但是你慢点应该也不碍事。”
聂思远虽然性子洒脱随意,却也没说过这么直白孟浪的话,可此时面对着委屈巴巴呜咽着的小狗子,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他小声哼道:“再说,万一咱事儿还没办,你亏不亏啊?就算你不亏,我都觉得憋屈。”
封琰沉默许久,就当聂思远以为他终于要松口答应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其不明显的哽咽。
“你去找宋极乐吧。”
什么?
聂思远已经第三次懵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紧接着便感觉脖颈一湿,然后被人又凶又恨地咬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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