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捏了捏他的手,岔开话题,问别的:“什么时候起来的?”
“好像是七点五十,反正不到八点。”
“那就是我走了以后。”沈砚舟又问:“早饭吃了么?”
纪攸宁点头:“吃了,刚才阿姨去收餐具,我就一道跟过来了。”
“那就好。”沈砚舟忽然降低声量,凑到他耳边,“还疼不疼。”
纪攸宁下意识瞟眼前排的司机,无声瞪他两眼,同样压低声音:“不准问!”
“怎么不能问了?要是还疼,我给你抹药揉一揉。”
“流氓!”
纪攸宁本来都不想跟他计较了,这会儿听他大喇喇地这么说,连带着昨晚的记忆都被勾了出来——毛茸茸的黑脑袋埋在胸口,嘬出啧啧水声……
光是想一想,脸都红得发烫。
“你以后不准那样了。”
声音越说越小,近乎听不见。
沈砚舟就爱逗他,“那样是哪样?”
那种事,纪攸宁怎么说得出口,干脆别开脸不看他。
“宁宁?”
沈砚舟歪头凑近。
纪攸宁反而躲得更远。
僵持一阵,眼看快到家了,沈砚舟不再紧紧相逼,“好吧,不那样就不那样。”
纪攸宁这才回头。
可刚一回头,就被他猝不及防亲了一下,“下次换宁宁来,好不好?”
换他!
纪攸宁短暂怔住,目光从他脸上那副盲镜,一点点往下,落到唇瓣,再往下,直至胸前……似要透过他的薄款马甲衫,看清里面。
偶尔摁上去,好像确实挺软的。
“宁宁。”沈砚舟猛地低身凑近,“你在想什么?”
纪攸宁吓一跳,欲盖弥彰移走视线,“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宁宁馋我了?”
“谁馋你了!”
话落,车刚好停在院门口。
纪攸宁慌慌张张下车,疾步进屋。
没过多久,像是忘记了什么跑出来,扶着他下车。
一上午都有点儿躲着人的意思。
…………
下午。
得知老太太要回临江了,许鹤青特地开车过来一趟,买来了好些东西,一部分给婆婆,另一部分叫她一并带回去给奶奶。
“昨天我还跟奶奶通过电话,家里一切都好,您之前种下的菜苗已经窜上来了,小橘也好。”最后一句对着纪攸宁说道,额外又添一句:“还跟个煤气罐子似的。”
纪攸宁默默移开视线:“……得减减肥了。”
减肥这事,从小橘18斤的时候说到现在,许鹤青都听麻了。
他家养得狗,大黄狗,天天吃饱了就在村里溜达,想胖都胖不起来,也因此每当看见隔壁的肥猫都面露疑惑。
怎么会胖成那样?
许鹤青认认真真给祖孙俩科普,猫过于肥胖会导致哪几种严重疾病,并拿从旁边路过的小五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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