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隔间内的几个人都听到了,平头青年大喜过望,朝着外面就喊了起来:“老板!老板你可算是来了,救我救我!两边都堵着不让我出来!”
商乐刚才看到平头青年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这射箭馆是傅兴言开的?但是很快被她否决了。
第一,傅兴言对这些吃喝玩乐的事都不感兴趣,一心都扑在兴荣科技上,基本不可能开一个他完全不感兴趣的射箭馆。
第二,就这个射箭馆铺张奢华的设计,还有选在这个新商场的投资眼光,也不是傅兴言干得出来的,傅大少不可能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所以看到玻璃墙外走过来的司徒丞的时候,商乐也不是很惊讶。
差不多猜到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这人真够无聊的,找人去墨中书蹲一回,自己再去蹲一回,确定了之后汇报给傅兴言,让傅兴言来找她麻烦。
说不定去砸玻璃的就是他。
司徒丞看商乐不说话,以为她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只好命苦地自报姓名:“司徒丞,还没记住我吗,我就长得这么寡淡?”
“没有没有,老板很帅的。”教练们纷纷仗义执言。
“报警。”商乐蹦出来两个字。
段野不明所以:“我们扣着人家服务员,怎么着也得人家报警吧,哪有我们自己报的。”
平头青年看老板来,趁机打开门跑出去了,一溜烟躲在司徒丞身后。
司徒丞叹了口气:“别这么大火气,犯得着报警吗,我又不是黑店,上次就解释过了,真的就是去你们学校看看,他没做什么吧?”
“做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商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司徒丞皱了皱眉,走进隔间。
平头青年提醒他:“老板小心,被关在里面就完了,他们找的就是你!”
司徒丞一巴掌按在他后脑勺商把他推了个趔趄推出去,看了眼商乐,手掌一翻比了个请的姿势:“去我办公室聊?我总得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跟你解释吧。”
司徒丞的办公室和他这个射箭馆一样奢华,像个小型休闲厅,商乐进去往沙发上一坐,聂川和段野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气势十足。
商乐简单说了墨中书发生的事,好整以暇地翘了个二郎腿:“解释吧。”
主要是玩射箭站的久,伤脚有些酸了。
“不是我做的。”司徒丞立刻说,“也不是我让人去做的,甚至我可以帮傅兴言说一句,肯定也不是他叫人去做的,他的性格我清楚,不会做这种事。”
他摸了摸下巴:“照理说只有我碰巧知道了你在茗景区这边,我也没跟傅兴言提过,他怎么知道的?”
“你问我?”商乐看他一眼。
“你没问他吗?”司徒丞反问。
商乐没说话。
她去找傅兴言又不是去聊天,只是想赶快把问题解决掉,反正除了傅兴言她也想不到别人。
大概是看她神情不耐烦,司徒丞很快转移了话题,试着分析:“那石头真是冲着你去的?会不会是你们学校里的谁得罪人了?”
“不是。”聂川笃定的说。
他看得很清楚,石头就是冲商乐来的,如果只是想砸玻璃不想伤人,旁边几扇窗都没有坐人,不会特意挑靠边的窗户。
司徒丞思索了一会儿,对商乐说:“我有认识的朋友在警局,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请人帮忙,你们报警了的话就让上头催一下这个进度,当做我的赔罪,虽然这事确实跟我无关。”
话说到这个份上,好像真不是司徒丞干的。
她的信息也不是他告诉傅兴言的。
平头青年被叫进来为他的老板作证,指天立誓,大发毒誓,说司徒老板真的就是叫他去看看商乐在不在那个墨中书,是他自己太紧张做的鬼鬼祟祟惹人怀疑,全是他的错。
“我让他大大方方进去看的。”司徒丞说,“谁想到他办事办成那样,箭馆不幸。”
“你来也一样鬼鬼祟祟。”商乐提醒他。
你的服务员还成功跑了呢,你直接没跑掉,到底谁是箭馆的不幸。
司徒丞笑起来:“今天的费用我买单,你带朋友尽情玩,射箭结束要不要去楼上的林间阁吃个饭,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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