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发誓就发誓,不过别说得这样响。”
“你也认出来了?”
“当然。”
“他们上这儿来干什么?”
“某件风流事。”
“你这样认为吗?”
“我完全相信。”
“拉莫尔,我宁可按剑刺,也不喜欢这些风流事。刚才我是想发誓,现在我敢打赌。”
“你打什么赌?”
“这关系到一件什么阴谋。”
“啊!你疯了。”
“我呀,我对你说……”
“我对你说,如果他们搞阴谋,是因为事情和他们有关系。”
“啊!这是真的。总之,”柯柯纳说,“我不再是德·阿朗松先生的人了,随他们高兴怎样安排就怎样安排。”
小山鹑烤到柯柯纳这个皮埃蒙特人中意的程度了,他打算把它们作为晚餐里最好的一道菜。他招呼拉于里埃尔老板,要他把小山鹑从铁扦上拿下来。
就在这时候,亨利和德·穆依在他们的房间里坐了下来。
“怎么,陛下,”当格雷古瓦摆好桌子的时候,德·穆依说道,“你见到奥尔通啦?”
“没有,可是我见到了他放在镜子后面的信。那个孩子照我猜想是害怕啦,因为他在那儿的时候,卡特琳太后来了,所以他没有等我就走掉了。达丽奥尔对我说过太后跟他谈了很长时间,我很担心了一阵子。”
“啊!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个家伙机灵得很,尽管太后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也会叫她感到很难对付的,这一点我拿得稳。”
“那么您,德·穆依,您后来又再见到他吗?”亨利问。
“没有,不过今天晚上我会再看到他,在半夜十二点他会带着一支上等的大手枪回到这儿来接我,然后我们一面走,他一面会把经过讲给我听。”
“那个在马蒂兰街转角上的人呢?”
“什么人?”
“那个我骑了他的马、披了他的披风的人,您对他放心吗?”
“那是对我们最忠心的人中的一个。此外,他不认识陛下,他根本不知道是在和谁打交道。”
“我们能够绝对安静地谈我们的事情吗?”
“毫无问题。何况有拉莫尔在警戒。”
“好极了。”
“陛下,那么,德·阿朗松先生怎么说?”
“德·阿朗松先生不再想动身了,德·穆依;他对这件事做了明确的解释。德·安茹公爵给选上做了波兰国王和国王身体不适,改变了他所有的计划。”
“如此说来,是他使我们的全部打算落空了。”
“是的。”
“他背叛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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