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跟我妈比?
拿你这颗被嫉妒和自私泡烂了的心吗?!”
我看着她瞬间褪尽血色,眼神彻底涣散,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般的脸,冷冷道:“你输得一塌糊涂。彻彻底底。”
“你可怜…又可恨。”
我转向死死抱着大姨的符晴,“带她走。找两个可靠的人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更不许她给老家打一个电话!”
符晴用力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慈悲要留给值得的人,不要总是被人利用你的心软,早晚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符晴一怔,上前想要解释,“小妹,我不是…”
我伸手打断她的话,语气放软了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再提醒你,不要反复相信背刺过你的人,有一次必有第二次。”
“我知道了。”
我看着符晴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将那个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大姨弄出了院子。
直到车子引擎声远去,屋内只剩下我和惊魂未定的青姨。
我知道,我关不了她多久。
我也知道,她这最后的疯狂威胁,恰恰戳中了我最致命的软肋。
姥姥,姥爷…年纪太大了。
他们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锥心之痛,更承受不了接踵而来的打击。
如果我妈在天有灵,也绝对不想爸爸妈妈为她伤心。
虽然我讨厌被威胁…
可为了那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我又似乎…不得不妥协。
青姨在身旁一眼眼偷瞄我,她从未见过我如此失态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看向满屋狼藉,轻声道:“青姨,你辛苦下,将这些收拾干净了吧。”
青姨满眼心疼的看着我,指着自己的发际线,小声提醒道:“姑娘,你的额头出血了,我先去给你找碘伏消消毒。”
我伸手抹了下,指尖沾染着鲜红粘稠的血液。
应该是和大姨撕扯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
“没事,我一会自己处理。”说完,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
我直接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任凭还没来及的热的水,从头顶浇下,逼迫自己冷静。
清水融合着丝丝血液,流入下水道。
我脱下淋湿沉重的衣服,洗完澡后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坐在镜子前面,机械的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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