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脸色煞白,连忙跪地谢罪。
工匠们当日便赶制新官印。与旧印不同,新印柄刻着
“唯贤”
二字,印面嵌着灵脉石,启用时会发出红光,若持有者贪腐失职,石光便会转为墨色。虎娃的修灵笔在印侧画下监督符文,银线红光渗入印身:“这样贪官就用不了官印啦!”
南宫云的观测仪扫描官印,显示灵脉监察功能完好。
恩科考场设在南京国子监,考生中有农夫、工匠,甚至还有曾为元廷牧马的牧民。周益亲自出题,策论围绕
“灵脉闭环与新政推行”
展开,考生们奋笔疾书,案上的灵脉纸自动记录作弊行为,却无一人触发警报。虎娃捧着修灵笔巡视,笔尖红光在一篇论述水利的答卷上停留
——
那是江南水渠的老工匠张五郎之子。
三日后放榜,百名贤才半数来自寒门。耶律诚因漕运功绩入兵部,张五郎任工部灵脉司主事,连那位教孩童三字经的先生都被授翰林院编修。百姓们挤在皇榜前,指着名单欢呼,有老者泣道:“自科举以来,从未见这般清明,寒门子弟也能登朝堂了!”
内阁大堂的匾额
“贤能堂”
由周益题写,朱砂中掺了紫金灵脉粉末,笔画间流转着淡紫光晕。六部官衙的门牌都换了新颜,吏部门前立着
“选贤”
碑,兵部门前刻着
“强军”
铭,灵脉光晕在各衙署间流转,形成政令畅通的光网。南宫云的观测仪显示,新政推行后,南京灵脉的流通效率果然提升六成。
史官在简牍上记下革新盛况:“废四等之弊,立内阁六部之制,开恩科取士,不问出身,唯贤是举。当日,灵脉光照朝堂三日,百姓聚于街衢,欢呼之声震彻钟山。”
他特意画下官印上的
“唯贤”
符文,与周益的算筹、虎娃的修灵笔同列,称三者为
“新政三瑞”。
周益站在内阁窗前,望着涌入南京城的贤才士子。算筹在掌心转出红光,与官制光网连成一片:“官制如灵脉,通畅则国兴,淤塞则国衰。”
虎娃的修灵笔在新制官图上画了群奔跑的小人,红光标注着
“人人有希望”。远处的钟山上,灵脉闭环的光晕比往日更加明亮,仿佛在为这场涤旧布新的变革,注入永恒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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