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告诉你,其实,我就是那根稻草。”
伍云鉴突然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身上也股渣子味。”
姜远扯着自己的衣裳闻了闻,认真点头:“好像有点,你不说,我还没发觉。”
伍云鉴只觉头大无比,这个小师弟不要脸的可怕,与他说什么都是白搭。
伍云鉴甩了袖子便要走,却又被姜远拉了回来:“这故事才开个头,你走啥?”
姜远也不管伍云鉴听不听,自顾自的说道:
“说正经的,二十年前,有一个老帝王,他有六子…其中一个就是人渣子甩成的…”
姜远半真半假的掺了些神鬼志怪,将端贤亲王赵铠与端贤亲王妃、鸿帝、赵欣之间的恩怨推测说了一遍。
当然,姜远也没有说任何人的真实名姓,虚拟了些徦名。
伍云鉴捻着胡子竟听得入了谜,不自觉的发表了看法:
“根据你的这个故事来推测,那二皇子有可能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是设局者。
如果是那二皇子是受害者,他如此利用养女意图报复兄长,虽有违纲常亲情,却也情有可原。
若他是设局者,这份心思就深了,图的东西就不简单,而他之妻的死就变得可推测了。
他养女又成了下一个牺牲品,说他是人渣都是夸赞了。”
姜远似笑非笑的看向伍云鉴:
“伍师兄,你喜欢写史,观的史书如满天繁星,你觉得哪种可能多一些。”
伍云鉴道:“我觉得第二种可能多一些,但却也只是根据你说的故事内容来推测,事实如何谁又知道。”
姜远见得伍云鉴上了当,嘿嘿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真相?”
伍云鉴点头道:“你且继续说,下面如何了?”
姜远一摊手:“下面没了啊。”
“没了?”伍云鉴一愣:“你当太监了?”
姜远又把手搭在伍云鉴肩头,似好像成了他的执念了:“师兄,你怎么能骂人呢?
话又说回来,不知道真相,所以咱们才要去找出真相嘛。”
伍云鉴怔了好一会,眼睛死死的看着姜远:“你算计我?!”
以伍云鉴的才智,见得姜远这副得逞后的嘴脸,稍一联想,便知他口中说的这个故事中的人是哪些人。
只是刚才他完全当成故事来听,这才忽略了,此时回过味来,顿时跳了起来。
这些属于不该听的东西,要命的玩意。
姜远安慰道:
“怎么能说算计呢,你不是观察、记录嘛。
你的野史又多了个故事不是?你便宜占大了。”
“我占你个祖…”
伍云鉴手指着姜远,开口就要骂人,骂得一半又咽了回去。
姜远是自家祖父的徒孙,骂他祖宗,不得连自家祖父也给骂了。
“姜远,你与那二皇子也差不到哪去,都是人渣子!”
姜远站起身来,自动忽略了伍云鉴骂人的话,正色道:
“你我都倾向那第二种可能,如若让那二皇子得逞,天下就将大乱。
你深研史书,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道理。
有些事,不是你装作不知道,它就不会发生。
与其看着它发生,为何不在发生前,将这事掐灭在开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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