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你说的是不是通往那栋房子私人区域的入口?”
他特别强调了“私人区域”四个字。恍惚间,我仿佛已经能听到哈罗德·加利警长在庭审上做证说,被告去找被害人似乎是为了一桩私人事务。
“是的,没错。”
“字条上写了什么?”
“我就是……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你在生他的气吗?”
“没有。不,我……我只是有点儿失望,因为他一直没有消息。”
“失望。”
“是的。”
“不生气?”
“生气……生气这个词太过了。”
“你有没有敲门?”
“呃,是的,我肯定敲门了。”
“敲了几次?”
“我……应该有几次吧。怎么了?”
“你敲门的时候,有没有大声咒骂?”
噢,天哪!他们肯定跟住在隔壁的那个女人谈过了,当时我还怒斥了她。
现在,我仿佛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证词。他大吼大叫,嘴里骂个不停。
我太害怕了,所以就跑回屋里去了。
“我记不清了。”我说。
“你是不是付了现金给思里夫特先生,让他干活儿?”
“呃……是的。”
“那他有没有完成工作?”
“没有,正因如此我才去找他的。”
“那你有没有为此感到生气?明明花了钱,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服务?”
“没有。我刚才说过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失望。”
“之后你跟思里夫特先生还有没有其他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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