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拆穿西泽尔。
“你是不是很想我?”裴琮问。
西泽尔盯着他,黑瞳深不见底,低低道:“想疯了。”
人民们总是为西泽尔欢呼,把他称作击碎命运、打破联邦独裁的伟大勇士,可真正的勇者从来都不光明磊落,反而阴暗不已。
“……别再离开我。”
“嗯。”
维兰德为了不浪费那点蝾螈基因,每天都来给裴琮检查身体,把人当活体试验薅,血一次抽一整管。
实验台中,冷光落在裴琮脸上,泛起一层近乎不真实的苍白。
维兰德走过来,在经历了回溯之后,她惊讶于裴琮不再对实验台应激。
“你没有发抖。”
以前裴琮碰到这种台子,都会浑身紧绷,心率骤升,每次维兰德给裴琮注射药物时,都有些苦恼这点。
裴琮嗤笑一声:“本来就没什么好怕的。”
维兰德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拆掉他手臂上的最后一层固定带,她站直身体,拍拍手掌,转过身开始整理数据:
“身体确实恢复得很快。”
裴琮扫了一眼自己的检查报告,重点没放在自己身上,转而问:
“那西泽尔呢?”
维兰德笑眯眯:“他恢复得慢一点,但没大碍,一周内你们就可以滚出我的实验室了。”
几日后,他们搬离实验室,定居在首都星。
那是一栋靠海的房子,位置偏僻,背后是悬崖与山林,正面则是一整片蔚蓝浩海。
西泽尔第一眼看到那栋房子时,脚步顿住。
这栋房子看上去非常熟悉,令人恍惚,建筑风格、门廊装饰,连露台的摆设都和他在安全区安排的房子一模一样。
西泽尔天真地想过,如果裴琮和他去了安全区,他们可以在那里渡过安稳的半年。
可惜意外来得太快,那栋房子终究是被舍弃,再也无人进入。
“……你怎么知道的?”西泽尔嗓音低哑,眼底浮现难以遏制的情感,他站在门前,盯着那房子良久。
这是他所有幻想与记忆的交汇点,是裴琮为他准备的惊喜。
这让西泽尔有些难以控制。
一进门,裴琮的后背就被压在了冰冷的玄关墙上。
西泽尔吻带着血腥气,把分开时的所有渴望、痛苦与偏执,全都一并摊开。
他的气息从裴琮的后颈一路往下,隔着薄衣沿着脊背滑到腰窝,再往下探。
他几乎是强硬掌控着着裴琮的腰往自己怀里按,亲吻中气息混乱,鼻息交错之间,热度烧灼得像火。
“喘得这么快……”西泽尔低笑着在他耳边舔了一口,“裴琮,你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裴琮指尖用力地钳在西泽尔的肩膀上,他呼吸紊乱,声音哑到发不出音,只能随着西泽尔动作被一点点剥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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