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赶忙放下杯子给他拍了拍,“威士忌不能猛喝。”
“我看它……咳咳咳……跟饮料一样……咳!”
纪攸宁咳了许久。
再抬头,脸已经烧得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拼。
酒劲儿很快涌上来,屋里的灯莫名有些晃眼。
瞧他一口就倒,沈砚舟哪里不明白,“你不会喝酒?”
纪攸宁难受地恨不得趴桌上,接收本就慢的反应这会儿更慢了,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我没喝、没喝过。”
天菩萨。
先前瞧他倒酒的那股架势,还以为他是喝酒的好手。
沈砚舟连忙将还剩大半杯的威士忌推远些。
光影朦胧,白得发光的手指在眼前晃来晃去,纪攸宁迟缓地眨两眼,从一堆亮闪的星光里一把握住。
拉到近前,埋下脑袋近乎要亲上去。
“真好看啊。”
指骨匀称,白里透粉,比他的手要好看百倍。
沈砚舟忽然不动了,“宁宁喜欢我的手?”
“喜、喜欢。”
纪攸宁低头扒拉着。
只要是比他自己好看的手,都喜欢。
“那宁宁想要么?”
耳边声音忽远忽近,连带那只好看的手也跟着飘起来,上上下下,叫他怎么都捉不到。
纪攸宁急了,连喊“要”。
手又自动贴过来,捧住他滚烫的脸颊。
纪攸宁趁机抓住,猫儿似的蹭了蹭。
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这么喜欢,宁宁要不要亲亲它。”
脑袋越来越重,纪攸宁一顿一顿,用尽力气摇,“不能亲,坏了怎么办。”
漂亮的东西容易坏,该好好保护起来。
“不会坏的。”
“……不行。”
纪攸宁认死理。
就怕亲坏了,再也没有这么好看的手可以蹭。
耳边总算安静。
然而没一会儿,传来比之前更加蛊惑的声音,“那让它亲你好不好?”
手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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